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哭嚎。
“不孝孙女连祖父都瞧不起了!”宇文馥一擦脸,还真的抹下两滴泪来,登时便上了瘾,继续哭喊,“不孝子你走得早哇…生只狗也比生宝姿强哇…狗还知道认主,宝姿连祖父都不认了哇…跟猫有什么区别…”
说到此处,宇文馥的眼睛突然闪过矍铄的光彩。
他嘿嘿一笑唤道:“猫…猫儿?”
宇文宝姿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。
恰好刚刚离开的陆瓒去而复返,将宇文馥的话语听在心里。
见他回来,宇文宝姿的脸更臭了,“咣当”一下关上了窗户。
陆瓒手上握了一双黑色绣靴,走到宇文馥跟前来。
他撩起衣摆单膝跪地,将宇文馥的脚掌捏了起来。
霎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奔袭而来,直中陆瓒面门。
非要说什么味道,似乎只能用陈年泡菜坛子装了满满的秽物后埋入地底,十年后偶然挖出开坛那一瞬时的感觉能形容。